3)第五章 照相馆_孤岛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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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朝着楼内向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只是脸上的表情却不容拒绝。

  ……

  照相馆里,阿廖沙吃饱喝足正无聊地拨弄着“飞歌”牌收音机的旋钮调换频率。

  收音机里传出滋滋啦啦刺耳的嚣叫,偶尔还传出他听不懂的中国戏曲唱段。

  照相馆里四处陈设的都是一些俄罗斯和西方古董,代表着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个有着相当艺术鉴赏力的老派贵族。

  当收音机里飘出路易斯姆斯特朗演奏的“AllofMe”时,屋里荡漾着迷人的小号旋律。这音乐让阿廖沙终于满意,只是小号声过于清越,他赶紧又调低了声音。

  放松下来的他随意地翻看着屋里的摆设,拿起一件件精致的器具观看又小心翼翼地放下。

  侧面是摄影工作室,阿廖沙推开门,里面立着一台木质大画幅相机,对面的墙壁上挂着背景幕布。

  走到相机前,阿廖沙把头伸到黑布里,眼睛对着取景框却什么都看不到,很快他就从黑布里钻了出来。

  正要转身出去,门边墙壁上挂着的几排像片里,有一幅照片被放大挂在中央,引起了他的注意。

  照片里一位俄罗斯少女穿着芭蕾天鹅裙,站在全黑的背景里在聚光灯下做着天鹅引颈的芭蕾动作。

  阿廖沙走到墙边,睁大了眼睛仔细盯着那张照片。很快,他就认出了照片里的少女。

  没错,照片里这个优雅的芭蕾少女正是今早杀了诺列维奇的那个恶毒女人。虽然那个女人远没有照片里那么年轻,但是阿廖沙确信自己不会认错。

  正因为这个女人,诺列维奇丢了性命。而他们费尽周折运到中国的东西也将会遭遇极大的麻烦,多年的策划很有可能就此毁于一旦。

  阿廖沙立刻拔出揣在腰间的手枪,先是走到后门将门打开虚掩。然后回到窗边撩起窗帘,紧张地观察室外动静。

  接着他在屋里四处翻找,很快就在写字桌上的相框里看到夏弗斯基和那个女人在一座东正教堂前的亲密合影。

  像片上印着俄文:1926年——哈尔滨索菲亚大教堂。

  无论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两张照片都足以表明那个女人和照相馆的主人关系非同一般。

  写字桌后的墙上贴着一幅上海地图,阿廖沙一把扯下塞在挎包里,顺手把那架相框也揣了进去。

  此地不宜久留,他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

  “吱扭”一声,虚掩的照相馆后门被推开,走出一个瘦削的高个男人,穿着一身极不合体的西装。

  男人在门口蹲下取出之前以防不测藏在夹缝里的手枪,起身后背着挎包匆匆朝着弄堂的另一头走去。

  出了弄堂看到马路周围并无异样,阿廖沙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原先那身铁路制服实在太显眼,在屋里找到夏弗斯基的衣服后他便马上换下了那套制服。

  从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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