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什么好赌的,这本来就是不需要她担心的事情。
拥有着比里希特更快的速度,从她身边擦身而过的银质餐刀正中里希特的肩膀。
里希特冷眼看着逆卷纸鸢身边的来人们,冷笑了几声,把直直插在自己肩膀里的银质餐刀交合着撕扯血肉的声音狠狠拔了出来,表情上没有一点点因为疼痛而狰狞起来的皱纹。
修脱下了身上温暖宽松的毛线织衣轻轻披在了逆卷纸鸢的肩膀上,没有说话。他身上一直是慵懒脆弱的气质在此时忽然一点也感受不到。他还是懒懒的半睁着双眼,瞳孔里焦灼的恨意足以引发这一个战场。
站在逆卷纸鸢另一边的怜司则是高傲地抬起下颚,用注视着下人的眼神注视着里希特,一边用银白色的丝绸眼镜布擦拭着自己的眼镜,他似笑非笑地开口道:“里希特叔叔,有失远迎。”
里希特对此嗤之以鼻。
“长姐招待不周,请您见谅。”怜司此话一出,逆卷纸鸢也是有些疑惑地望向身边的怜司。并不是因为怜司的字句使自己不悦,而是不知道怜司又在打什么算盘。
“如果叔叔是来找小森唯,那么为何找到了长姐的房间里呢?”怜司重新戴上眼镜,将眼镜布小心的折叠好放入口袋,又整了整自己的衣领,看上去心不在焉。
“逆卷纸鸢,女王说了,留不得。”里希特冷冷地开口,轻巧地躲开了面前飞来的两把银质餐刀,却唯独被最后一把速度更为飞快的银色餐刀擦过了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但是他身上的伤口又很快的复合了。吸血鬼的伤口是可以复合的,即使那是心脏。前提当然是普通攻击的攻势下。
“女王?”修用古怪的语调重复着这两个字,忽然低低地笑出声来。
“那个女人居然还活着?”从浴室门口传来了有气无力的声音,他的瞳孔透露出深深的惊愕和不屑,他抱着只有一只眼睛的泰迪熊,愤怒地注视着里希特的背影。
“逆卷奏人。”里希特淡淡地说道,目光转头看向他那双锐利的眸子,“那是你的母亲,科迪莉娅,你身为她的儿子,没有要帮助母亲复活的觉悟?”
“住口!她不是我的母亲!你这家伙……”奏人越说越激动,怒目直视面前的男人,身子因为愤怒而微微的颤抖。
奏人不能忘记里希特。这个抢走了母亲的男人。这个让母亲出轨的男人。这个让母亲日思夜寐的男人。这个让母亲即使是抛弃儿子也要留下他的男人。
“不管怎么样,逆卷纸鸢必须死。”里希特没有再与他们叙旧的打算,冲上前直直地朝着逆卷纸鸢的方向攻了过来。
修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长剑抵住了里希特利爪一般的手。
“叔叔,您会把长姐漂亮的脸刮花的。”修淡淡地开口,声线依旧是低沉,态度仍然是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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