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只想要她的鲜血。
修伸出手,轻轻摩挲着逆卷纸鸢因失血过多显得苍白的柔软面颊,最后俯下身,朝着那同样蒙上苍白色彩的唇轻轻吻下。
晚安,我亲爱的姐姐……
怜司皱着眉头站在逆卷纸鸢的房间前,这个房间逆卷纸鸢平时都下了结界,但并不至于长时间不允许他们进入。再加上修不见踪影,怜司非常肯定这家伙和姐姐在一起。
——在一起干什么呢?
姐姐施放结界的能力是他们兄弟当中最强的,就连气息和声音也根本无法觉察。
怜司眉头紧锁,却只能在心中愤愤不平罢了。
逆卷纸鸢的昏迷,使结界进入了完全封锁的防御状态。
……
逆卷纸鸢有些艰难地睁开了双眼,修惊人的食量还是让她感到有些头晕,与平时相比,房间里多出了一个熟悉的气味——“修,怎么还没走?”
躺在她身边的修睁开一只眼,懒洋洋地回答:“出不去。”
逆卷纸鸢又努力清理了一下脑容量,这才记起来有结界这回事。看来修的摄食足以让她好好休息一周才能恢复正常脑力了……
“哦……”逆卷纸鸢的回答在这时显得有些傻乎乎,她明显听到头顶上传来一阵好听的轻笑声。
逆卷纸鸢十分困难地坐了起来,看着躺在身边的修,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看你看,你害得我只能在床上休息!”
“那就好好休息。”修又闭上眼睛,打算睡个回笼觉。
逆卷纸鸢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她实在是羡慕修想睡就能睡着的超好睡眠质量。
逆卷纸鸢伸手向自己的脖颈处摸索,旁边传来了那慵懒的男声:“不用看了,已经好了。”
逆卷纸鸢有些讶异地看向睡在自己手边安静的少年,微微勾了勾唇角。
她又怎么会不明白,都是修的功劳。
逆卷纸鸢环视了一周黑暗而空旷的房间,不受控制地再次想起了出奇鲁莽的月浪辛,以及那记忆深处,无法触碰的——月浪卡拉。
……
“呼————”飞扬的尘埃被狂风吹去,终于显露出这被打碎的古堡。
月浪卡拉站在高高的柱子上,冷眼看向废墟中央被自己打趴下的月浪辛。
月浪辛不甘心地握紧了双拳,却又露出那绅士的笑容。他果然没猜错,月浪卡拉还是在乎逆卷纸鸢那死丫头的!
“我说过多少遍了,辛。我们不过是旁观者,不要去插手逆卷家的家事。”
借口,所有的话不过是借口罢了!月浪辛站起身来,看向那站在高处俯视自己的月浪卡拉,映着清冷的月光,衬映着同样冷酷的性格和手段。
旁观者吗?那不过是一个大哥为了找一个替逆卷纸鸢出头的理由而已吧!
插手吗?那么为何我们当初要接受逆卷纸鸢当徒弟!
月浪辛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处的领带,不去理会自家大哥的话。
月浪卡拉环顾了一周,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整个古堡就这么被打碎了,也是可惜。月浪卡拉抬起了双手,破碎的古堡又慢慢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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