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脉肯定会在新朝廷混的很好。…
但他们俩却没有蔡京那等本事,之后大概率是要寄托在蔡京的羽翼之下,而且混的也未必有现在自在。
一想到这里就是一阵悔意和埋怨涌上心头。
但还没等邓洵武说什么,一旁的高勋却突然惊声道:“我知道了!子常!”
“当时是你我二人对蔡大人汇报的此事,可能他顾及你我二人的态,所以当时才未拒绝……”
越是往下说,他的声音就越小。
邓洵武也陷入了沉思,高勋的说法也不是没可能,当时蔡党刚蒙受了那么大的损失,若蔡京这个领头羊还一点作为都没有,那人心就散了。
他必须要表现的有所作为,把蔡党的人心聚起来,才能在秦桧和皇帝陛下面前有自保的本钱……
只不过现在想通了这些已经晚了,对眼前的情况毫无帮助。
邓洵武和高勋两人必须找到应对眼下局面的办法才行……
额头上挂着密密麻麻汗滴的轿夫加快脚步,轿子不可避免地更加颠簸起来,但轿中的两位老爷一直没出声呵斥,也就让几个轿夫心中存着几分侥幸心理。
转过几条街,庞大的蔡府门墙遥遥在望。
来到门前后,邓洵武与高勋下了轿子,对视一眼,结伴向蔡府深处走去。
只不过这次蔡京却并未在书房中接待他们,而是让家丁领着他们两人一路来到了一坐明堂的榻前。
“大人!”
两人见了躺在床上闭着眼、面色有些苍白的蔡京,都是大吃一惊。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为何今天就一下子成了这样?
蔡京并未有什么反应,反倒是坐在一旁,一直为蔡京把脉的郎中皱着眉头开口了。
“大人这几个月以来是否腹中常有鸣响?”
蔡京没睁眼,只是点了点头。
一旁的高勋和邓洵武两人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
老郎中继续追问道:“这几日是否更严重,且伴有胸口燥热?”
蔡京又只是点了点头,老郎中趴到他脸上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叹了口气。
“换季入夏时本就易为外热所侵,而大人您又当古稀之年,连日操劳,休息不当,是以身体才会一日差过一日。”
说到这里,老郎中沉吟了片刻,目中闪过一抹疑色:“但也不至于病来如山倒……”
这病情都都淤积了这么久,如今爆发必然有个导火索,也就是说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否则好好的人哪会直接就一病不起?
高勋和邓洵武听了这么半天,此刻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也闪过一抹惊疑。
但前面的老郎中却突然一拍大腿,一副‘我想通了’的模样。
“想必是蔡大人今日上午骤然遭逢大变,心神冲击之下,才一病不起!”
守在外侧的邓、高两人一愣,蔡京也睁开了有些无神的双眼,喟然一叹。…
“多谢唐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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