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刚才陈心心一巴掌拍碎了桌子，餐厅的工作人员自然是发现了。
近几年，人类整体变强，一巴掌拍碎桌子这种事，不再是普通人难以理解的事了。
不过，能一巴掌拍碎桌子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决不能轻易招惹。这是基本的生存法则。
这也是为什么，服务员的态度极为恭敬，甚至没要求赔偿，就是生怕得罪了狠人。
“哎呀，是我该抱歉才对啦，刚才我失手了，我给你们店里赔钱吧。”陈心心很礼貌地道。
服务员连连摆手，紧张得向后退了两步，道：“不、不用。”
他后退的时候，很不巧，撞到了过道上的一个客人。
这是个头发半白的男人，脸上尽显老态，甚至有点狼狈，像个乞丐。而且，他还瘸了腿，走路一拐一拐的。
服务员撞到瘸腿男人后，差点摔倒，不禁十分不满，扭头看了一眼。
一看对方这副磕碜样，服务员立马拉下了脸，道：“死瘸子，你怎么走路的，瞎了眼啊？！”
“对不起。”瘸腿男人傻笑一声。
“真晦气，哪来的臭要饭子，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服务员很不满地道。
人就是欺软怕硬的动物，他在陈心心面前，恭敬得像个孙子。可看到这个瘸子后，他立马觉得高人一等，气势都变了。
有些底层的人，偏偏喜欢欺负比自己更底层的。
“赶紧滚蛋！”服务员很不耐烦，要把瘸腿男人轰走。
可这时，楚凡却是盯着瘸腿男，一脸不可置信：“东方龙王，才几年不见，您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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