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都有一种一巴掌拍死江尘的阴狠。
从表面看，江尘身毫无妖力波动，基本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妖。
而他们都是他们那个年代，最为顶尖的大能之辈。
此时，虽然过去了十万年、也许是几十万年，岁月太悠久了，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但他们依然是天妖。
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妖不耐烦的呵斥。
但反过来一想。
这个小妖既然敢呵斥他们，必有他的底气。
而他们不怕小妖有底气，反而很欣喜。
“好，我们相信你。相信你可以实现你的承诺。”
四只天妖相互看了一眼，最后，那个身披战甲的武士妖主动走出，成为第一个现身的妖。
有去无回。
“师兄！”
原来这个身披战甲的妖，正是四只天妖的师兄。
实力最强，活的岁月也是最久。
“不管是人族还是妖族，之所以修炼，归根结底是为了和天地争夺一丝机缘，可以永恒活下去的机缘。”
“当年我们以为，舍弃肉身躲妖域中，便是一种永恒。”
“但我们错了。”
“这一仗之地太冷了……不如，最后为妖族一战吧。”
那只身披战甲的妖，在这最后一刻，终于顿悟了。
他们想要以舍弃肉身，然后躲进妖域禁地的方式，获得长生，是一种错误。
妖域禁地不能带给他们长生，只能带来更多对长生的渴望。
这里不是长生之地，只是一座一仗长宽的坟墓。
“修行之路本就是一条逆天之路，做逆天之事，而想要在这条路有所斩获，需要有一颗坚定如铁的道心。”
“当年，你们躲进这里，已经是一种胆怯了。”
“所以，你们不管躲在这里多久，都会一无所获。”
江尘也是顺着那只妖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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