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从来都没有表露过的脆弱与无助……
“不要离开我……”
夜悠然僵直着身子并没有动作，她能感觉他急切的呼吸，他起伏的胸膛，还有他内心的不安。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凌越，她觉得他像是在害怕面对一些事实，却又很无措。
“凌越，我跟夜千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是我的丈夫，无论你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
她的双手轻轻地在他的后背安抚着，试图让他的身子不再这样的颤抖，但他纵使是穿着衣服身上也散发着一股冰凉的寒意，这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一股爱怜涌上心头，夜悠然想起了过去与他在一起的事，其实这个男人真的很容易满足。
就算是他说不准，但自己总会有用不完的最后一次，一次又一次的不舍得……每次他都不舍得对自己下狠手。
夜悠然突然感觉左少怀说得没错，自己真的太差劲了。
她小声地开口，语气却非常真诚，“我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也没有关系，这次我向你求婚，凌越，你……”
她的小手抬起他的脑袋，一双黑眸清澈明亮紧紧地看着他，“凌越，你还要不要我？”
凌越的目光一凛，表情有些愕然，怔怔地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夜悠然则有些紧张，连忙补充说道，“虽然我不如沈净雪那么识大体，也不太会照顾家庭，但是我会学的，我很聪明，我当年在龙门学了三个月的枪法，就已经拿了第一名……”
女人不断地拍胸口保证，而凌越那暗沉的眸子里却因为她的声音，她的承诺而渐渐变得明亮了起来。
“你说真的？”他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夜悠然正激动着，不顾后果，信誓旦旦地承诺，“凌越你娶我怎么样？我很有利用价值……”
说着说着，她自己觉得底气不足，仰起头，野蛮地哼了一声，“凌越你别想甩了我，你是我看上的男人，你敢去找别的女人，我会阉了你……”
“好。”
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字，声音很轻，却带着沉重的喜悦，冰凉的唇印在她的额头，像是一种非常庄严的仪式。
而就在他那双深沉的蓝眸里，夜悠然缓缓地明白过来，自己犯傻了！
……
“凌越，反正我跑不了，你能不能松开我？”夜悠然用着商量地语气开口。
男人的眸子犹豫了一会儿，渐渐地松开了她。
夜悠然朝一旁的伯爵使了一个眼色，让它赶紧滚离凌越的视线，否则他一个看它不爽，你猫命不保，可不要怪我。
凌越余光打量着这一人一猫的互动，心底涌出一份难以言喻的感觉。
“夜千寻，对你很好吗？”他突然开口。
夜悠然听不出他语气的情绪，平平淡淡，甚至没有怒意，她斟酌了一会儿，只好坦白。
“他这几年一直在虐待我，不过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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