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海里救的我,所以取名叫了浅夕,他们以捕鱼为生,没办法照顾我,就送我去了孤儿院,零七年不联网,海边捞起来的孤儿上户口还算容易。”
“我是小半年后才恢复记忆的,恢复后也不是没想过要回闻家的,我用孤儿院的电话打过爸爸跟妈妈以及哥哥的手机,没一个人接听,最后我打给家里的座机,通了,对方说:我是闻越蕴,你找谁?”
“就那么一瞬间,我就挂断了电话,我开始怀疑是我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我其实根本不是闻越蕴,否则怎么会有另一个我,叫着我的名字,出现在我的家里?”钟浅夕神色寡淡,“所以我不死心的又打过一次,对方仍旧重复,她是闻越蕴,问我找谁?”
舒悦窈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表情去应对现状,眼眶酸涩到不敢落泪。
她弄明白了明白许多事情,那天闻落行的突然失踪,“闻越蕴”对自己不理不睬,以及后来的素昧平生和性格大改。
广播开始通知钟浅夕所在的航班登机,她没有选择登上那架飞机,直接选择了退票,想重买下一张头等舱的时候发现卡里的钱不够。
钟浅夕大大方方的讲,“姐姐给我买另一张飞帝都的机票吧,我没钱买第二张头等舱啦。”
“嗯,等下我给你买,反正我跟江烬也要直接回帝都,买同一班就行。”舒悦窈点头,时隔多年,两人也并不生疏。
钟浅夕不扭捏作态的说借,舒悦窈也不与她多做寒暄,直来直往的交流,只是忧心这孩子这些年怎么过的,颦眉犹豫问,“你这儿过得很委屈?”
“也没有,就是普通人的生活。”钟浅夕云淡风轻答,“我是没准备给自己留退路,所以除了张票钱,其他都捐给孤儿院了,要不是因为票买的晚只有头等舱,可能也不会在这儿遇到你,神明有眷顾我吧。”
舒悦窈摇头否定,“不是,是有在眷顾我,你继续说吧。”
“那时候我还很小,十岁,崩溃跟绝望席卷了我。在此之前我们的钢琴老师哈里森曾经对我说过许多很难听、现在想来称得上是性.骚扰的话,让我觉得特别不舒服,我告诉了我的父母,他们开始觉得是我学琴太辛苦所以不想学了,告诉我做人要持之以恒,以及不能为了达到目的就去污蔑别人。”
舒悦窈闭眼又睁开眼,盈于睫的泪水滚落,钟浅夕手忙脚乱的给她递纸巾,“你别哭啊窈窈姐姐,你哭我就不说了。”
“没事,我很想听,你说完。”舒悦窈哽咽着把眼泪憋回去。
钟浅夕的声音不再明亮,“我那时觉得特别可笑,我明明是个乖巧听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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