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红色，还有各种花花绿绿的图案。
很土，一看就不是近代生产的。
突然！眼前好像闪过了一道白影，左思连忙四处张望，可除了那些飘荡的水草什么都没看到。
“眼花了么？”
左思有些不确定，他将这红碗碎片丢到一边，掏出了银色手机，打算问问水友有没有看到什么。
新的摄像头视角很广也很清晰，如果出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应该能拍下来。
银色手机即使在水中也可以正常操作，左思顺利的打开了直播间，并切换到了前置摄像头。
人气值已经达到了十万，看来玉面飞龙刚才又刷了狼头火箭。
弹幕刷的很快，大部分都在讨论左思居然露脸了。
“大家快看，主播露脸了啊！”
“这水下装备还挺齐全，你特么还记得你在直播啊！？”
“我有深海恐惧症，真的好怕怕啊。”
“傻哔，这特么是在湖里。”
“大家别吵吵了，按照以前的惯例，只要主播主动找我们，肯定是想场外求助，来，说吧主播，你找我们干什么。”
“你特么是不是傻，他在水底下怎么说话？？”
“……我看电影里有的时候能说啊。”
“电影里拍的你能信吗？”
“我不知道啊……下次我趴水盆里试试。”
“你特么现在就去试吧，傻哔……”
……
左思卖力的比划着，可这群水友完全就没注意到他想表达什么。
他有些无语的对直播间竖了个中指。
“哎呦卧槽，这主播是在鄙视我们直播间十万水友呢？”
“取关取关，居然敢鄙视观众老爷，我看这家伙是不想混了。”
“不愧是我欣赏的主播，就连竖中指，都竖的这么帅。”
“你们这群傻子别哔哔了，主播肯定想告诉我们什么，咱们看他表演就行了。”
终于看到一个靠谱的水友，左思连忙开始笔画，他用两根手指，插向自己眼睛，然后又往外面插了两下。
弹幕立刻开始回应。
“哦~！我知道了！主播是瞎了！向我们求救呢！”
无级刀圣：“怎么样，用不用我报警？”
“滚！”
系统：无极刀圣被房管禁言七十二小时。
玉面飞龙：“主播是不是想问我们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鬼东西？”
左思连忙点头，并且竖起个大拇指，还是老板靠谱。
玉面飞龙还没来得及发弹幕，其他水友就又开始刷屏。
“我看到了！是个女鬼，你刚才捡碗的时候她一直瞪着你！”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穿的白衣服！”
“眼神可怨毒了，皮肤都泡发了！就那小眼神，我甚至怀疑主播杀了她全家！”
……
看到这，左思知道自己没有眼花，他盯着手机屏幕正想把直播摄像头调回来。
可就在这时，忽然从屏幕里看到自己背后有一道白影正在接近。
眼睛渐渐睁大，左思猛的转过身，可看向身后，却什么都没有了。
“奇怪。”
肩膀忽然感觉被人拍了一下，左思的视线立即移向右肩。
看到一只苍白肿胀的手正搭在上面。
左思握紧手术刀直接刺向自己身后。
却刺了个空！
“想吓我么……”左思深深吸了几口气，镇定了一下精神：“还是快点找到溺水的男孩才行。”
他顺着湖底的陶瓷碎片，继续向前游着，渐渐的，他游到了湖的边缘，陶瓷碎片也就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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