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早朝】_朕要金屋藏将军[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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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自己的脑袋:“朕不记得了。”

  “没有。”莱盛说罢端着水盆走了,走得很急,盆中有一小截绷带飘了出来也没有回头,任那绷带挂在了门槛上。

  屋子瞬间静了下来,蒋墨站在原地无所适从。桌椅板凳被搬走了,连口茶都没得喝。在屋里转了半圈,终咬咬牙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榻边。

  他寻了一小块空位坐了下来,半晌长吐了一口浊气,满心惘然。陆邈满背的伤疤令他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这小子难道感觉不到疼吗?休息得好好的,非要跑去当值,难不成也是个工作狂?

  这时一丝冷风袭来,令他止不住打了个喷嚏,额角隐隐作痛。他将陆邈身上的毯子向上拉了拉,没敢盖住上身的伤口,只是将他的脚和腿包了起来。这回陆邈没有跟上次一样在装睡,而是趴在枕头上,只能露出了一小半侧脸,鼻翼轻轻扇动,发出断断续续地几声低鼾,倒是睡得挺香。

  陆邈稍安下心来,下意识地又回首看了他半眼,忽在其密密麻麻的伤口之中看见了一个巴掌大小黑色的印记,在腰部正中稍偏下的位置,被毯子遮住了一半。

  他一时好奇,又将毯子稍稍拉下来半分,低头仔细查探那印记。这明显是烙上去的,外边一个圆圈,中间有个歪歪扭扭,被血污渗得看不出来模样的字。

  他抬手戳了一下,感受着那凹凸不平的粗糙皮肤,泛出一个可笑的念头:

  疼吗?

  这时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屋外有人战战兢兢地禀报道:“陛下,大人们已在烛南殿候着了,今日早朝……”

  对啊,都忘了这个恼人的玩意了。蒋墨无奈地收回视线,冲着屋门唤道:“照常。”

  于是一众宫人入内替他更衣。他坐在铜镜前,看着一众陌生人围着他又是梳发髻又是整理衣衫,不禁有些别扭。想说朕自己来,但那繁琐的衣服从里到外多达七八件,到底把话给咽了回去。

  荆国的龙袍是缁底的,上绣日月星辰以及九龙。穿上终有了些帝王的样子。但那旒冕着实沉重,压在他头上的一瞬间令他后脊一痛。

  最后他在宫人的跟随下出了殿,特意吩咐莱盛留下照料陆邈,又谴了四五名宫人在屋外候着。宫人们应是,私下里却觉得陛下对陆侍卫未免太关切了些,甚至安置在了自己的寝殿里,有点……“金屋藏娇”那味儿了。

  蒋墨万没想到,他与陆邈的风言风语竟就这么传了起来,传得要多离谱有多离谱,也不知这群宫人是不是在宫里呆得太无聊,闲得只剩嚼舌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早朝,他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耳畔是一干朝臣高呼万岁。他本着言多必失,叫朝臣们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然后悄悄打量起了荆国的朝服。

  荆国与正文历史上所记载的封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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