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做的事情,陛下必然一清二楚,陛下会放过我们吗?”有人恐惧问道。
这也是个人的心声,害怕再进一次劳改所。
周延儒自己心里也没底,不过还是安慰道:“诸位,陛下故意留手,放了我们一马,便说明陛下愿意给我们机会。现在只要我们去请罪,陛下应该能够原谅我们。”
众人听说要去向高欢请罪,内心都有些恐惧,黄宗羲道:“阁老,陛下日理万机,我们这么多人,陛下恐怕不会接见,而且各人都去求见,也谈不出好条件。面对陛下,我们该怎么让步,什么不能让步,得有个统一的章程,最好有个代表去谈,不然到时候声音众多,肯定要吃大亏的。”
“黄中丞说的有理!”各人纷纷颔首。
这些人聚在一起,才有实力,单个的话只能任由高欢宰割。
这次他们损失了八百多万银元,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大数目,若是高欢搜刮太狠,工坊还怎么开工,生意还怎么做呢?
而且,高欢或许只是知道几个首谋,并不知道组织的全部名单,各人都去请罪,一是暴露自己,二是确实害怕高欢,不敢与高欢见面。
周延儒刚说要负起责任,闻语脸腮鼓动,沉声道:“好吧!就由本阁给陛下上书请罪,为诸位争取个不错的条件吧。”
当下各人只能吃下苦果,承认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结果,然后匆匆的散去。
周延儒则也离开了栖霞寺,回到京师的府邸,给高欢上了一封请罪的书信,让人送往辽东,不过当天晚上书信就送到了高欢的手上。
高欢之所以留手,是因为这些江南的狗大户们,已经成了乾朝经济的一部分,不可能将他们斩尽杀绝。
毕竟,这些人手里有大量的工坊、商铺,若是他们损失惨重,乾朝的经济也会受到重创。
而且,就算解决了他们,下一批富裕起来的人,多半还是一个德行。
资本从诞生之时,就是嗜血的,这是资本家的天性,高欢只能尝试驯服他们,对他们进行约束和引到,让他们不要与人民为敌。
他们可以赚钱,但要担起自己的责任,不能过度的盘剥百姓,干国家干的事情。
次日,议政院内,周延儒一天都神情恍惚,没有做什么事情。
时间转眼到了下班的时刻,李岩走过来,微笑道:“周阁老,发生了什么事情,今日怎么神不在焉的?”
周延儒见李岩明知故问,内心有些不快,“李阁老心里清楚,何必多问!”
李岩笑了笑,提议道:“本阁最近得了一罐好茶,周阁老心情不佳,不如去本阁府上喝上一杯茶,说说心事,解一解心结。如何?”
周延儒站起身来,本来准备拒绝,不过想到李岩从来没有请过自己,现在突然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于是改变主意,“那就讨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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