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官的衙役之流便可见一斑。
如今听到新来了一位先生,还明显是要执教与甲科的,所有学生都好奇极了,伸长着脖子看着贺革。
“新来的易先生才德兼备,身份贵重,只是身体羸弱方才来会稽休养。我听说他如今在会稽郡休养,特意去请了他来,教导你们策论之道。”
贺馆主看向学生们。
“易先生无论是雅言、书法、文赋、策论都出类拔萃,能够教导你们,是你们的幸运。”
随着贺馆主的描述,众人面前似乎已经出现了一位萧疏轩举、湛然若神的文士形象,甲科里一些出身寒门的学子更是露出狂喜的表情。
贺馆主目光扫过堂中,见马文才他们都在前排,心中一松。
“只有一点,他如今身体不好,是隐居在此地的,除了上课以外都要静养,无事不要去叨扰先生,也不要去打探关于先生的事情。”
说罢,贺馆主让学官去请那位易先生。
没一会儿,思贤楼的二楼下来一个形相清癯的青年,这身材高瘦,走下楼梯的动作很慢,似乎腿脚并不灵便。
待他下了楼梯,站在众人的面前,思贤楼中渐渐嗡声不绝,后面的学生更是交头接耳起来。
原来那位被称为“才德兼备”的易先生,竟是满脸遍布深浅不一的伤痕,和他们之前心中预期的“风姿隽爽”实在相差甚远。
贺革面如沉水,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随着贺革的咳嗽声,马文才察觉到身边的傅歧也剧烈地颤了一颤,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不解地扭过头,待见到傅歧通红的眼眶后,立刻明白了过来这是为何。
“切莫失态。”
马文才伸出手去,将手搭在傅歧紧握的拳头上,拍了拍。
“不必担心,我们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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