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区别,虽然安国军手里有木棍,但是书生们的战斗力几乎为零也是不争的事实。
只花了一炷香的时间,现场除了蹲下的人,就只有零星躺在地上的了。
这些躺在地上的人,不是被暴徒杀伤或者杀死的,就是在混乱中被踩踏的。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锅安国军不背也要背了。
“救人!其余的人全部押会军营,一个也不许漏!”安国军现场指挥官当机立断,做出了妥善的处置。
虽然安国军巴不得这些人去死,但是也不能就这么被别人利用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看着前方不是国子监的方向,书生们害怕了。
“少废话!难不成还准备回家吗?先在军营里待几天清醒清醒再说。”负责押送的安国军士兵不耐烦的吼道。
前一刻还意气风发的书生们此刻全都像鹌鹑一样乖巧,全都低着头默默的往前走。不是没有头铁的想要争辩几句,但是回复他们的只有木棍,剩下的人再也不敢叽叽歪歪了。
书生们都在心里安慰自己,还好不是刀子,木棍打在身上最多疼几下,要是刀子就没命在了。
既然这些书生都被抓走了,南京城短暂的戒严自然就解除了,只有凌乱的街道和地上的鲜血似乎在述说着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安国军将国子监的学生全都抓进了军营,还死了不少人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全城。
这可是一万多的国子监学生,其背后的家族几乎遍布了大江南北,而且都是有实力有背景的那种。
没有背景和实力也进不来国子监不是。
闹得这么大了,这些书生背后的亲友们当然坐不住了,纷纷上门讨要说法。
他们去的地方不是安国公府,而是皇城门,目标是内阁,是皇帝。去安国公府讨说法,他们不敢。
“张阁老呢?不是让他去国子监看着吗?怎么闹成这样?”钱谦益首先把锅甩给了张慎言,把自己摘出去。
“张阁老去找安国公了,一定要安国公给个说法,实在是太令人发指了。国朝何时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此事绝对不能姑息,否则老夫就撞死在安国公府门前!”高弘图是个直脾气,听说死了人,更是急红了眼。
“诸位阁老,皇上听闻此事也是心急如焚、寝食难安,皇上的意思是,一定要让这些士子们平安归来。”朱慈烺身边的太监,如今的司礼监秉笔吉正贵慢悠悠的说着朱慈烺的口谕。
“谨遵圣谕。”钱谦益等人连忙躬身行礼。
“钱阁老,要是有什么消息,还请通知咱家一声。这司礼监关在皇城里啊,都快成聋子瞎子了。”吉正贵自嘲道。
“一定及时通知公公。”钱谦益面带微笑的说道。
吉正贵也微笑着点点头,回了一声:“那咱家就等着阁老的好消息。”然后飘飘然的走了。
安国军强势,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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