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从周祁鹤手上夺下铲子:“还是我来炒吧,你出去等着。”
周祁鹤心有不甘似的,还想再说点什么。
时延笑了一下:“以后换我照顾你,出去吧哥,别给我添乱了。”
很快餐桌上端了三菜一汤,时延光闻着炒菜味都饱了不少,还没吃几口就撂了筷子,周祈鹤默不作声的又给他添了不少菜,时延不忍拂了周祁鹤的好意,到最后他吃的肚子圆溜圆,差点胀气。
两个人吃完了中午饭,周祁鹤有事,换了身正装就先出门了。
又过了一周。
吴跃那边有了新的线索,在警局里的几个兄弟也给力,顺着时宪生前在生意场上败北的那些蛛丝马迹,顺藤摸到了个大瓜。
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一个杂草横生的工厂门口,远处是错综重叠的建筑物,矗立着大炮口似的大烟囱。
在一个废旧的车间里,早已经铁锈斑斑的炼钢炉,像陈年的蜂窝,散发着死亡一般的颓寂,一旁二十四寸的淬火槽深的不见底。
不远处,有两个人坐在木质的箱子上,还有一个人被黑布蒙着眼睛,跪在地上,双手被束在身,颤颤发抖。
吴跃弹了弹指间的烟灰,隔着截距离,打了声招呼:“这么快就来了,人我给你带到了。”
周祁鹤没出声,皮鞋底部踩踏在水泥地板上,在空旷的车间里,足音跫然,回声响亮,他顺手拿过身边的铁棍,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棍子的一端在地上摩出一条石灰白的痕迹。
直到走近了被黑布蒙着眼睛的这人,周祁鹤扬手,一个铁棍狠狠抽了下去,这人痛呼一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周祁鹤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狠抽了好几下,倒在地上的人如浮尸,肥肉下的骨骼被硬物给鞭打的声音闷的散发出一股血腥味。
一声接着一声,棍棒声夹着恐惧的叫喊声。
抽打了一会,周祁鹤也累了,他被发蜡固定的头发散了,于是伸手捋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低沉又优雅的问:“王海,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瘫在地上的男人浑身的肥肉在一瞬间抖了起来。
他怎么不记得。
那天在地下停车库里,正想跟姓时的那小子玩玩,却被人给拎出来,踹了自己两脚的人就是他,这声音化成灰自己都记得。
周祁鹤看起来丝毫不像是刚动完手的人,他语气平淡:“记性挺不错,看来是想起来了,那我就再说个久远一点的事,时宪,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王海一愣。
周祁鹤用鞋尖碰了碰王海的头:“七年前,你是怎么跟卖的,是怎么让时宪的公司破产的,你应该也记得。”
王海嘶吼道:“你到底是谁!”他想不明白,这事怎么都能被人给查出来。
周祁鹤垂着长长的眼睫看他,侧脸的轮廓湮没在暗沉的光线中:“我是谁不重要,不过你案底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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