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惮,她很快融化成柔软无依的藤蔓。
孟丹枝间隙露出几声哼。
两个人似乎都快要失控,她还沉浸在他给予的温柔,直到她眼前暗了下来。
她的眼睛被遮住了。
——如果她没猜错,就是刚刚她用过的那条领带。
周宴京只是将领带搭在她的眼睛上,拦住她想要拿掉的手,看她下半张脸,好似茫然。
好像这一刻,他掌控了她。
“周宴京……”
“别说话。”他低下头。
孟丹枝看不见,乌黑浓密的发丝落在沙发表面,很快又从上面滑落,坠在半空。
她终于得以体会新地毯有多柔软。
投影仪昏暗的屏幕光像沉沉的夜幕,在每一次变换时都像星辰变化,映着逐渐向皱起的地毯。
挡事的领带不知何时掉落,随意地丢在地毯上,无论是孟丹枝还是周宴京,都没有去看。
她好不容易重新得见光线,背景的投影仪屏幕桌面不知道已经变化了多少次。
扭曲汇合,又发散。
五颜色的光投照在她的脸上。
直到停歇后,孟丹枝终于看清方块是方块,圆圈是圆圈,上面的白色原来是字。
周宴京的眼尾沾了点红,和白日差别甚大。
她早被套上他的毛衣,里面空的。
毛衣虽然很软,但不如贴身衣物舒服,空气都从四面方而来,钻入其。
她动了动,就感觉前面很奇怪。
孟丹枝红着脸咕哝:“我不就是蒙了你一会儿吗?”
和平时感觉好不一样,好刺激,就是说出来有点难以启齿……一点也不像他们会做的事。
周宴京:“是一会儿吗?”
孟丹枝:“不然呢。”
周宴京笑了下,突然将她抱起,孟丹枝被吓一跳,惊呼:“你要干什么?”
“你要这样睡觉?”他说。
孟丹枝把脸埋住,就当自己看不见,今晚的胡作非为,是她除了去年那次以外,最出格的一次。
从来没有过。
很多时候,事后都是会反悔的。
比如第二天,孟丹枝接到陈书音电话询问要不要和她一起去故宫拍照时,她回答了不要后,陈书音发现了不对劲。
“宝贝你感冒了?”
孟丹枝一下子在被窝里清醒:“没有。”
陈书音哦了声:“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她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虽然聊天时开过无数车,但一想到昨天的荒唐,孟丹枝想把周宴京放在家里的领带都扔了。
后来想想,扔了太浪费自己的刺绣。
孟丹枝吃过早餐,又继续休息,一觉睡到午,收到周宴京的消息:【下午约了堂嫂。】
她这才想起这件事。
周宴京:【起来了没有?】
孟丹枝:【早就起来了!】
周宴京:【嗯。】
孟丹枝感觉这个嗯也是有问题的。
她不理会他,换了衣服。
午后两点终于见到梁今若,她戴着口罩从外面进来,被灯光一照,口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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