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的德国潜水艇指挥部。在灰色的三层楼外面的大门上,两名海军哨兵目视前方直挺挺地站着,成群的妓女在他们周围旁若无人地做着皮肉生意,顺便挑逗一下目不斜视的哨兵。
进入三楼会客室,屋子里一阵桌椅挪动声,面前出现一堵人墙,站在前面的约德尔、哈尔德、雷德尔向他伸出了手。
元首的目光首先越过恭候多时的人墙,以及林立的手臂,盯在正中的那幅大油画上:一位袒胸露怀的女子,长着希腊雕塑般的轮廓,穿着朴素古典的衣着,振臂呼喊着后方的人民。她的右方是一个持着双枪的青少年,手持武器,踏着血迹和尸体奋勇前进。一名受了重伤的青年工人正抬头仰望自由女神的三色旗,左侧躺着一位为自由而献身的起义者。在他们前面,两名政府军士兵倒毙在地上。
希特勒心里豁然开朗,惊喜地问道:“这是法国著名画家德拉克罗瓦的《自由引导人民》。你们从哪找到的?”
邓尼茨的回答把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这是戈林副元首暂时存放在这里的。可能他太忙忘记了,好长时间没来取,我们就挂到墙上了。”
希特勒苦笑着说:“物以稀为贵。本来是很普通的画,但戈培尔总理认为这幅画寓意反抗德国占领,在全法国搜集后全部销毁,倒让这幅漏网之鱼成了名画了。”
邓尼茨拍起了马屁:“如果元首喜欢的话,我马上让人取下来打包……”
希特勒摇头:“不,这是戈林的东西,我不能夺人所爱”。他发现雷德尔元帅脸上一副嘲弄。
一个粗壮的身躯立在他面前,希特勒定睛一看,像打了激素一样为之一振,当即在胸前擂了一拳头:“施佩尔,你个狗日的,你怎么来了?”
施佩尔大大咧咧地说:“我向你汇报十月份的坦克产量来了。”
“汇报个屁。我以为你在黑海疗养胜地索契安家了呢。怎么样?那些乌克兰女服务员服侍着舒服吧?成天呆在温柔乡里都不知道回来了。”希特勒又擂了一拳头。
施佩尔一脸委曲:“我在那里只呆了三天。东线德军突飞猛进,我整天忙着接收中亚的军工厂,半个月的假期算是白忙活了。哎,元首,今天我怎么没见到你的女保镖呀?”
元首笑而不答。一年来,他出门从没有像这次轻车简从过。鲍曼两个月大的孩子病了,盖尔达将他留了下来。冉妮亚的母亲病了,回拉脱维亚看望老娘去了。丽达倒是没有病人,可她让那两个党卫军拉去协助破案去了,连三个副官都临时有事,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
“这个月的坦克产量是……”“不忙,坐下说!”元首拉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施佩尔一脸茫然:元首怎么了?以往汇报时迫不及待地一把抢过产量统计表,今天却不急不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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