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哭也觉得稳定，笑也笑的稳定。
景恬觉得难是因为她不想糊弄过去。
如果这是在拍电影，男主死在女主怀里面，高低得让女主来一波情绪爆发震撼观众。如果换成文艺片，那更得直接把镜头怼到女主的脸上，来一个大大的特写，必须得有一波炸裂级别的表演。
当然，这得是真炸裂！而不是那种路人看来神经病一般，偏偏粉丝疯狂的喊演技炸裂的那种让人三观炸裂的炸裂。
“嗯，确实需要好好调整一下情绪，我教给你一个办法，等会演的时候，你就想我真的被一刀捅死……”
“呸呸呸！”
景恬脸色一白，白嫩的手掌一下捂在了宁歌的嘴上，“别乱说，哪有你这样诅咒自己的！”
宁歌能察觉到女孩的情绪，手掌的触感微凉，像是果冻一般，还有少女身上独有的幽香——也有可能是护手霜的味道，反正宁歌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有电流经过。
有一丝丝的悸动。
他其实不觉得这有什么，前世做群演，演的尸体不说能围绕横店一圈也差不多了。虽然对于自己能重来一次的命运很敬畏，却也不至于杞人忧天。
但女孩的心思他也懂，自然不会煞风景，轻轻把手掌拿开握在手心里：“好好，我不乱说了，反正就是差不多的意思，你也可以用小猫小狗出事或者是你非常喜爱的东西丢了的时候那种心情，基本上差不太多。”
“以后也不能乱说。”
“好，不乱说。”
“你保证。”
“我保证。”
景恬这才满意点头，似乎还没有发觉，自己本来很冰凉的手掌一直被一层温暖包裹着。
……
……
宁昊在那里指挥不停：“来来来，准备好，群演入场。老李，赶紧带他们走位，让他们注意动作，争取少拍几遍。咱们给的费用不低，谁要是不用心，你就让人滚蛋。”一个好的导演可不是光坐在监视器后面，在涉及到群演尤其是大规模演员和群演的时候，就要考验导演的现场调度能力，这方面来说，老谋子可以说无人能出其右。
这是每一个大导都必须具备的能力。
宁昊还在学习的路上。
整个MV当中，这虽然不是群演最多的场景，却可以称得上是最乱的一次，因为这是一场乱枪混战戏。
等把工作安排妥当，宁昊转身，就看到那边男女主角在窃窃私语，尤其是宁歌这个混蛋小子，握着人家女孩的手不放。
特么的，合着老子在这里累死累活，你小子在这里跟人家女孩卿卿我我？
你还是个人？
“宁歌！快点准备，你很闲吗？在那坐着干啥？等会是不拍你的戏是怎么？要不要我亲自去请你。”宁昊冲着宁歌大声说，“我跟你说，等会你要是表现得不好，别怪我骂你。”
宁歌：“……”
看在你是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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