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康芥集团来运营。
谢隐过a城供应商联系到康芥集团总部,进而联系到邮轮的安保团队。
上面有人说话,不见一面说不过去了。
但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谢隐还是懂的,他也只是想去探探口风。
安保团队负责人叫王庚阳,40岁出头,身高不算高,小眼小口,眼角上挑,一脸的精明相。
这种人谢隐见多了,心理素质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九假一真摆的就是八卦阵。
见谢隐前来,王庚阳赶紧到办公室门口迎接,那热络劲儿让谢隐怀疑这是自己的多年好友。
王庚阳梳着油光水滑的背头,西装领口、袖口处隐约能见纹身边缘,脖子上挂着链,手腕上戴着珠,桌上镇着泰山石敢当,背后挂着一幅不辨真假的山水画,房间中央还摆放着一个山水状雾化器。
王庚阳笑着为谢隐一行人沏茶,谢隐乐得接受,极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高瓷云盖蓝郧阳料子”
王庚阳一愣,旋即用手拖了拖手腕上的松石珠子串,哈哈大笑“108颗。谢警官好眼力,好眼力。”
话音一落,谢隐嘴角轻挑,看向秦淮,二人四目相对的瞬间,秦淮已然明白了谢隐的意思,心中也多了几分胜算。
谢隐和王庚阳也不说正事儿,只从松石串子说起,说到了各色手串,古玩字画,名贵木材,天南地北一顿胡扯完,方冷秋急得脸色难看得要命,却又不好催促。
良久,七分热络,谢隐才说回话题“王兄,你也明白我们来意,我们就是想看看开船之后有多少人出入过储藏长眉浅翠图的密室。”
王庚阳也是老油条一枚,脸上的笑意不减,但转眼间便多了几分为难之色。
“谢老弟,不是老哥不愿意配合你,实在我们也有为难之处。你看现在在公海,你也没有办案的手续,这船上的人,非富即贵,一个个把隐私看得比命都重。我们实在是得罪不起,不能把监控给你们。”
谢隐听到这点点头,两手一摊,看向方冷秋,一脸“我也没办法”的表情。
方冷秋瓷白的小脸上挂上了汗珠,她急切地希望谢隐能够破局,但此刻她也怀疑了,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
谢隐“可王兄,等船回了国,作为安保公司负责人,物品失窃你难辞其咎,作为负责人,你很难逃脱法律制裁。”
谢隐这话说的语气很恳切,没有丝毫居高临下的意味,与前面讨论文玩时并无二致,前后不突兀,只似闲聊。
王庚阳也一脸苦笑“兄弟,你是做刑警的,你也该明白,有时候人生不得已,很多事情,没有办法的。”
说到这,谢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谢隐在刑侦队多年,与三教九流皆有来往,他砸么了一下嘴,点点头,一副语重心长地仗义模样说道“我明白,您赚的就是这份钱,担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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