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说:“别别别,我听不了这个。我……我感觉这两天稍微好点了,说不定再过几天就好了。”
之后,李川便每天被搬出去晒太阳,看歌舞,身体居然真渐渐好了起来。
这日,李川一边无聊地看跳舞,一边被喂着切好的桃子,他身上有点热,觉得再过几日,就能出去走走了。
祝青云听了也觉得有些后怕,说:“温师兄也真是的,下回你别和他出去了。”
祝青云把他拉到躺椅上,捡起薄被,盖了上去,说:“你还是好好躺着吧。”
余光看到喂他吃桃的手变了,从染着丹蔻的长长指甲,变成了圆润透明的指甲。
李川有气无力地看了温故应一眼,问:“我还得躺多久?”
祝青云将桃片放回碟子中说:“我早上刚回钦天监,听师傅说你和大师兄回来了,于是我把手上的事交代了下,就过来了。”
她问:“我听说你病得不轻,现在怎么样了?”
祝青云在他身边坐下,说:“你知道大师兄和我说了什么吗?”
过了两天后,金熔却还是把李川拉了出去。他让李川靠在躺椅上,盖一床薄毯子,然后拍拍手,便走出了一队舞女来,伴着丝竹声,在李川面前翩翩起舞了起来。
“他特别严肃地叮嘱我说,以后李川喊我去什么遗址秘境的话,一定要喊上师傅再一起去,”祝青云说着,就笑了出来,说:“你们到底遇上什么了,把大师兄吓成这样?”
他正要说话,又觉得喉咙一痒。他从躺椅上蹲下去,吸着气,慢慢咳了几声后,扶着椅子站起来,咧开嘴笑着说:“祝姑娘,你怎么来了?”
“怎么样?李兄,有好点了吗?”金熔问。
又过了几日,金熔外出归来了,见李川病成这副模样,十分心焦。知道病因后,他说:“李兄还是得多出去走走才好。”
李川扭过头去,被珠花晃了眼。
李川立刻撇清说:“和我没关系,主要因为是温道长在。”
他说:“听过。”
李川说:“我也想,可我现在哪下得了床。”
祝青云语调上扬,说:“钦天监办案,只有我们为难别人的,哪有别人来为难我们的?”
李川半点不信,但他还是把药拿了过来,捏着鼻子都喝下去。然后板着脸双手撑住床僵坐了一会儿,等肚子里翻江倒海结束,又咳完一阵,才敢再躺下去。
“上回问你也这么说。”李川勉力撑起身,刚伸出手要去拿碗,喉咙一痒,就咳了起来,一直咳到开始干呕,才勉强止住了。
温故应安抚他说:“你身体本来就伤了根本,之前可能是各种灵丹妙药掩盖住了问题,此次一激,就把病症全激出来了,才会这么久还不好。现在趁着把病症都激出来,彻底治一治,说不定便能治本了。”
温故应敷衍地说:“快了,快了。”
“行行,我躺着。”李川说。
李川听了觉得有些耳熟,回忆了一番,似乎是劳笑开和他提过。
“明白明白,”李川笑着又咳了起来,他一边忍笑一边忍咳,“祝大人果然厉害。”
“那是。”祝青云坐下,又拿起桃子啃了起来,说:“不过案子还是蛮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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