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就传来消息,说是柳家姑娘得了风寒去世了。
南陵侯彼时被克妻的名声烦着,也没想太多,只班鸣岐还亲自去吊唁了。可回来却说此事很不对,那家里不像是死了人的,反而像是抓人。
南陵侯都想骂娘了。
不过这事情,却也碍着上官的面子没有细查,只能吃个亏。
大夫人脸色很是不好,“真是瞧着我们好欺负好说话,这才敢做下如此不明不白之事。我如今都怀疑那家的女儿是跟人有私逃掉了。”
她哭道“也就是此事,让鸣岐觉得那姑娘本是好生生的,因着跟他定亲才逼着出走。而女子出走,能有几个好的”
她想来就觉得后背发寒,“我们后头也打听过,怕是真死了。”
“这般一来,鸣岐就觉得自己可能真是克妻命,无论是什么命运,在他身边便是死,这才心灰意冷,可是桩桩件件,哪里能怪他。”
五夫人也觉得怪不上。但是班鸣岐也有自己的道理。
“世上有那么多圆满的夫妻,都是千里姻缘一线牵。而我的姻缘,不论是病弱,得了瘟疫,又或者是不愿意嫁我,最后都要死去,不就说明我不能成婚么”
他反正是意懒心灰了。
五夫人想到此事就摇头,她道“既然我们三都是愿意的,便就等候佳音了。”
大夫人喜气洋洋请大夫去了,南陵侯也回书房去,他道“我也修书一封,一同跟你的书信送往青州。”
等他们走了,五夫人才松了口气。
她笑着道“春山,去隔壁问问姑娘们午膳想用什么,我得叫厨房去准备哦,再跟表姑娘说,她昨日说想吃称心如意饺,今日也有。”
春山闻言就笑,“是,奴婢这就过去。”
此时,傅师师正在屋子里面大骂特骂京都得罪她的姑娘,班明蕊就一边嗑瓜子一边听她骂人。
“武家的老三可不是好货,知晓她庶妹吃了蜂蜜会烂脸,却还是叫人往她嘴巴里面灌。”
班明蕊嚼吧嚼吧瓜子仁,“这事情我也听说了,但我怎么听说,是那庶妹想要抢她的未婚夫她忍无可忍,这才报复回去的。”
傅师师“是吗我不知道啊,我也是听她庶妹说的。”
而后又骂,“林家的五姑娘也不是好人,你们以后别跟她一块,她对嫡母不敬。”
班明蕊瓜子也不吃了,“不对啊林五姑娘我熟啊,她是原配生的嫡长女,她现在那个继母在她母亲还在的时候就已经怀了孩子。”
她呸出瓜子壳吗,“你难道不知道,林六长得老么少报了一岁呢她娘还没进门,她就出生了。怕伤了名声,这才把岁数往少了改,想以此来瞒天过海等等,你是听谁说的啊,怎么胡说八道。”
傅师师就呆呆的道“林六。我是听林六说的。”
折夕岚躺在摇椅上捧着一个橘子剥,一边听一边笑,“傅三,你怎么专跟这些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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