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住。
这人的措辞，让人没法正常回应。
见她刻意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陆默臣不去强求太多，眼下过来，先把陆老太交代的事给做好。
她和他置气，总不该把气撒给别人，她本来去陆宅就是给老太唱戏的，哪能因为他一搅和就不去了。
“上次的事，是我不好。”陆默臣低声道歉，“云小姐想要我怎么赔罪都行，总之别怪在老人家那里。”
老人家还等着听曲呢。
他道歉得其实很有诚意。
可偏生那张浮浪不经的俊脸，让诚意减三分，让赔罪都变得轻浮起来。
云倾烟慢慢将琵琶置放妥当，不去看他，也没理睬。
她最近被顾息和梨园的事情弄得毫无头绪，云泽那边的事情更是雪上加霜，偶尔去一趟陆宅，没正经教课，还被大狗吓到，又被无厘头调侃。
诸事不顺，惹得她现在情绪低落。
准备出门时，陆默臣不偏不倚挡在那边。
他微微低下眉眼，“别生气了，嗯？？”
那语态，像是在哄小女朋友。
云倾烟别过去。
他抬手，又挡了回来，明明是来认错的，却像个无赖。
僵硬一会儿，看前方有人过来，他才堪堪收了手。
玉师姐是来拿东西的，看到这里的陌生男人后，微微惊讶，“这位是……”
那张碾压众生的面容，让她有点印象，一时半会又哑语。
“是陆公子……”玉师姐认出来后，满是惊讶，“是来找倾烟的吗？你们什么关系。”
陆默臣还没说话，云倾烟已经趁这个间隙钻出去了，同时撂下一句：“不熟。”
一句不熟，让人感觉，白搭了。
那姑娘无情起来还真的无情，见过几次面，还能说不熟。
云倾烟再次被老师叫过去，讨论的仍然是替身的事情。
老师苦口婆心，觉得她不小了，应该知道分寸。
这是梨园领导的想法。
领导也不想得罪顾息，毕竟他给捐赠不少名贵的古董戏服和真材实料的首饰。
说是以休息为由让云倾烟暂时歇息，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上台，话柄权还不都在人家手里。
“宁语要的也不是替身。”云倾烟缓缓道，“只是找个理由打压我而已。”
估计是不爽她之前跟过顾息，所以处处针对。
让她做替身演员多少有点羞辱的意思。
“可是你家庭条件不是不好吗。”老师提醒，“为了生活，你就忍一忍。”
想起云泽上次的药钱还是套的花呗。
云倾烟终于妥协了。
等这次过后，她远离他们好了，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吗。
知道宁语也在这边，云倾烟去后院找人。
宁语毫不意外她会主动找上门来，慢条斯理坐在化妆椅上抹着指甲油，“考虑好了吗。”
“考虑好了。”
“我还以为，你很清高贞洁呢。”宁语笑道，“没想到还是为了钱折腰。”
云倾烟就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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