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便一,说二是二!他既说柜内什么也没有,便是什么也没有!他根本没有理由骗我们!而你父子俩,也根本没理由怀疑他的说话!这其实是很小的事情,大家为何会弄至如斯局面?”
连秦霜亦出言信步惊云,秦宁父子更是无话可说,秦宁只好深深不忿的道:
“好……!既然连秦堂主也如是说,我秦宁父子亦无谓再枉作小人!佼儿,我们这就走!”
说罢正欲与其子悻然离开,谁料方才发觉,步惊云的手依然紧抓秦佼脑门不放。
秦宁又不忿的道:
“步……堂主!我秦宁已认错,你还要怎么样呀?”
步惊云罕地嘴角一翘,道:
“秦宁。”
“你记否——”“曾与我打赌?”
打赌?啊,秦宁忽地记起来了!甚至连一旁的聂风及秦霜也记起来了!只有仍在为步惊云的心而怔忡的断浪不知就里!
检阅大会当日,秦宁曾与步惊云打赌,若断浪最后能及时出席少年徒众检阅大会,秦宁便会吃一堆在断浪马槽内的马粪!
吃粪此事当真非同小可!秦宁闻言私下急道:
“那个……打赌,只是我……一时……戏言罢了!当……不得……真……”
骤闻此语,步惊云抓着秦佼脑门的手当下收紧,他双眉一横,冷望秦宁,一字一字的问:
“秦!宁!”
“你!敢!对!我——”“戏?”
“言?”
这下子,倒是聂风与秦霜也无法帮秦宁了!当日他俩清楚听见秦宁说得斩钉截铁,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可视为戏言?
步惊云的手益发收紧,秦佼的脑门益发痛苦欲裂,他痛得“呱呱”大叫秦宁:“爹……!好……痛呀!爹!救……我……”
秦宁眼见自己的儿子在呱呱呼痛,冷汗蓦然流了一额一身,他霍地狠狠的咬了咬牙,冲往屋外的马槽,拾起一堆最小的马粪便往自己嘴里……
送!
想不到,断浪的一番危机,居然在步惊云如雾般的心意下度过了。
吃罢马粪,秦宁即时已拉着自己儿子,以及带着一个满是粪香的嘴巴悻然离开。
还有带着一颗对断浪更妒更恨的私心!
而秦霜与步惊云,便在‘似乎’没有什么发现之下相续离去。
只是步惊云在离去前,曾向断浪诡谲一笑。
他这丝笑容代表什么?是想向断浪说,他——知?
还是不知?
聂风最后才离开小屋,离去前他相当开心:
“浪,其实,我早便认为你没有骗我,只是秦宁父子多疑罢了。如今,不是也证明你并未有向我说谎?”
聂风对断浪愈是深信不疑,断浪便愈发惭愧,他低着头,不敢正视风的眼睛,怯怯的、试探的问:
“风……,如果……,我真的曾骗你,或是瞒着你呢?”
聂风一笑,轻搭断浪的肩膀,道:
“我们是好兄弟!好朋友!浪你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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