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经准备妥当！确无遗漏！”
但现在，那些自黑海而来的莫斯克大公国和金帐汗国联军能不能占领君堡先不说，他们能不能进入海峡口都是个问题。
通常，像朱瞻壑这种人说出这样的话时，像姜景天这样的人通常是被拉出来背锅的。
姜景天很是冷静的下达命令，似乎对面前的那具尸体毫无感觉。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个特殊的人：王景弘。
往日的君堡之所以易守难攻，将强大的奥斯曼帝国都拦在了门外，是因为地势之利，是因为人们的固守。
至于莫斯克大公国……
但事实上……就是如此。
现如今已经是西洋商船队指挥使的王景弘听着马辰的汇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和那个大明……完全不沾边。
“能带走的都带走，带不走的都烧了！”
亚伊采的民居里、店铺里，甚至是街道上、码头上，随处可见断了气的尸体，随处可见被扒得一干二净的女人，甚至还有不少人正在伴随着阵阵哀嚎声埋头苦干。
朱瞻壑没有提前看过，因为这些名字他早就记住了，这都是他名下世子护卫中的人，而且还都是千户、百户级别的。
或许，如果他们随朱瞻壑西征至今都没有排解过，他们可能会管不住自己，但在巴里黑、在君堡，朱瞻壑都曾经不止一次的想办法让他们排解。
“大家跟着我的时间也不短了，有多少年了？我记得是永乐十三年吧……”
“还有！那些管不住自己裤裆的，赶紧解决赶紧走！一个亚伊采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地！”
因为这实在是太具割裂感了。
朱瞻壑一开口，让姜景天等人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朱瞻壑。
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或许说的就是此刻的朱瞻壑。
什么上帝、什么教廷，那都是纯属扯淡，他们杀的人是一点儿都不少，欺晦过的女人更是比一般人更多。
金帐汗国就不必多说了，他们是游牧民族为主，水上的战争跟游牧民族从来都搭不上边，当然你要说蒙古海军的话当我没说。
是任何人！
不能说是他的亲戚，而是他妻子的一个什么亲戚，但在眼下，不管是什么关系，结果都是一个。
临走之前，姜景天看了一眼西边的大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从来都不曾停下来过。
“没什么……”朱瞻壑微微摇头。
在君堡的时候，世子护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号码牌，都有专属自己的玩具。
时间就像潮水，它从不停止，也从不变快或变慢，亘古以来它一直那么走着，走着……
因为，朱瞻壑这个吴王世子是因为什么出名的？是在草原筑京观，是火烧安南，是倭国屠城。
祝三凤磕磕巴巴地说了好一会儿，但最终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亚得里亚海上，马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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