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朱瞻壑做不到。
虽然他们只有两万人左右，但有六百象兵，别看只有六百，以大象的体型和冲击力，足够在四万余的明军之中横冲直撞好几个来回了。
此前朱瞻壑火烧交趾的行为虽然非常的爽，但也造成了很多不好的结果，在这不好的结果里大多都是对于安南来说的，有部分是对于南掌来说的，但也有小部分是连沐晟都被困扰的。
碗口铳，也就是明军在永乐年间最常用的……火炮！
沐晟实在是没想到，朱瞻壑竟然能把这个东西给带到云南来，更没想到应天那边会答应。
要知道，当初在放火的时候朱瞻壑可是提前让人做了准备的，比如说开辟防火带、准备大量的沙土以及进行逆火等各种方法，但即便如此，云南还是受到了些许的影响。
随着低沉的号角声，明军这边开始缓缓推进，而号角声同样惊动了在澜沧江畔驻扎的暹罗象兵部队，他们也以极快的速度集结了起来。
“是！”沐晟精神振奋，当即应声道。
“把东西拿出来，你们两个亲自掠阵，一定要保证，半点问题都不能出！”
“不过，你也瞪大了眼睛，好好看看这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天空中炸开的炮弹宛如烟花，但区别在于炮弹炸开的“花”并没有消失，而是落到了暹罗的方阵中。
“朱凌朱平。”朱瞻壑站在山头上，看着下面的暹罗象兵营地，眼睛眯了起来。
森林大火哪怕是在后世也是很难通过人力扑灭的，尤其是像这种雨林地带，就算是可以扑灭，那也是要需要付出极大代价的。
“瞻圻。”朱瞻壑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虽然很奇怪，但沐晟还是选择了听从朱瞻壑的命令。
沐晟可以接受什么都听朱瞻壑的，但无法接受那些跟着自己好几年甚至是十多年的将士就这么被当做踏脚石了。
朱瞻圻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哥哥，良久之后才翻身上马。
然而，暹罗没想到，沐晟没想到，除了朱瞻壑外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次的火炮和明军神机营常规的火炮不太一样。
朱凌和朱平在朱瞻壑征讨倭国的时候没少去神机营，因为朱瞻壑早就让他们多多学习，把火器，尤其是火炮相关的经验都给学过来。
“传令下去，所有人拱卫朱凌朱平以及他们所率领的人，没有命令不得出击，只作防守！”
事实证明，总时间累积长达两年的学习不是白学的，炮弹很是准确地朝着暹罗的象兵部队飞去。
大火不可能老老实实的把安南烧光就停下来，南掌和安南直接接壤，再加上朱瞻壑是从北向南烧，所以这火是直接烧到了南掌境内的。
……
明朝时期倒也不是没有开花弹，不过和普通人常规想法中的炮弹也不一样，明朝时期的开花弹也不是以爆炸威力去摧毁城墙的，而是通过爆炸去发射一些铁钉铁片和有毒的东西，从而造成杀伤。
听了沐晟的解释，朱瞻壑也没有怪罪他，虽然这种事情也是能够通过人力来解决的，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暹罗将领也看到了朱凌和朱平的动作，当即下令让象兵部队分散开来，一来是准备冲锋，二来是为了躲开朱凌和朱平拿出来的东西。
“上马，跟在我身后，不要随便乱跑。”
然而，在这种相对来说还比较适合冲锋的地形，明军却并没有半分要冲锋的意思，只是缓缓地前进，似乎是……
被火花沾染，暹罗士兵习惯性的开始拍打或者是通过其他方法灭火，但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
这火宛如附骨之蛆，根本灭不掉。
如果这个时候有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在此，那他一定会开口惊呼。
我焯！燃烧蛋！？
不要去纠结那个蛋应该是这个弹，我故意的，怕被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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