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1章 第 21 章_长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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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不动。

  她有些着急了,粉饰的平定几欲崩裂,不自在地讲了句:“能一样吗?”

  小时候是为了躲父亲抓她去习武,鼎盛的太阳天,蹲在院子里扎马步,哪个女孩子愿意?思来想去,也唯有柳府是父亲鲜少踏足的。

  当时正跟柳伏钦争个高低,具体为了什么她已经记不得了,多半是他常占她的宝地,她不过照葫芦画瓢罢。这么远早的事情,他怎么还惦记?

  沈韫收回手,扬目望他,便对上那双肆无忌惮的眸子,朝她慵声问:“为何不能?”

  言讫,目光循上她的袖角,底下一双柔荑微微蜷屈,伤痕犹明显,他眼色稍凝,有意放她一马,后退两步让开了。

  阴影从头顶移散,沈韫得以喘息,耳廓渐次降了火,如释重负地张了张唇。然后转背拉扯房门,恼着丢下一句:“懒得和你说。”

  “不再坐坐?你今日呈来的好意,我还不知要怎么回敬你,你这就走了,待我想好不是又得去沈府寻你么?”

  柳伏钦踱到书案后,慢腾腾地坐下来,嘴边始终弯着不高不低的弧度,跟寻常一样,温雅风流。

  够到灯盏的手臂忽然停了停,片刻搁下,似乎点了灯便会照亮一些没章法的情绪,叫她瞧见,不好转圜。

  沈韫听了他的威胁,慌乱中跳出一丝愠气,止了步子,“我今日为何会来,你心里没数?”

  若非那日她打祖父院里出来,碰巧遇到他,听他讲了一通他和延宥如何从西街买了母亲最爱的糕点,母亲如何嘉奖他们,尤其是“嘉奖”了他,她也断不至于闲着无趣给他下厨,还亲自送来。

  本是个圆满的安排,尽叫他一番胡闹打翻。

  念及此,沈韫暗瞥门角一眼,复飘忽着挪回,心有余悸,但思忖良久,网开一面地原谅了他。

  “方才之举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你也不必愧怍,往后注意分寸便是。”

  是给他留情面,也是为自己埋个心安。

  柳伏钦却攒起眉,面容一刹变得冷淡,随手捉一本书翻阅,不耐烦道:“你赶紧走吧,我不想听你说话。”

  上一瞬还要留她,下一瞬便催她走了,委实莫名其妙。

  沈韫轻嘁一声,待辞出去,倏地想到什么,同情一般开了口,“你得空多喝些茶,解腻。”

  虽不清楚那几样菜味道如何,估摸着好不了,也是为难他,样样都尝了。

  说完跨出房门,在檐廊下认了认路,一径往小道而行。

  柳伏钦不知她走前留下一句“饮茶解腻”是何意味,但远不及“当作没发生过”来得气人。

  做都做了,怎么当没有发生?她倒真好肚量,什么都能视为虚无。兴许在她眼里,他根本算不上一个男子,一个有情有欲的男人。

  恍然一刻,柳伏钦顿了住。

  他对沈韫何来如此埋怨?沈韫如何看待他,究竟哪样要紧?他这一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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