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4章 我替我儿考科举_崽,我是你爸(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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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赋役,举人已在缙绅之列,其他诸多方式,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总之原主在中举之后,倒也赚下一份不薄的家产,脚下这座四进深的宅子就是其中之一。

  蹉跎三栽,原主重整旗鼓,准备再度踏上进京之路时,母亲又病危了……

  又是三年丁忧。

  此时的原主已经二十九岁了,但对于参加会试的人来说,还算是很年轻的。

  服阙之后,原主收拾心情,决定再次进京,就在动身的前一晚,妻子病倒了……

  原主推延了进京的时间,四处延医问药,一心想要治好妻子的病,可事与愿违,妻子的病已经到了药石无灵的地步。

  临终前她满目哀伤的对丈夫说,最放心不下的是两个孩子,怕儿子长大不成器,怕女儿嫁不到好人家,怕日后的续弦继母苛待子女,怕……

  原主攥着她的手只说了三句话:“不会不成器,会嫁好人家,我终身不娶。”

  妻子笑了,不知是信得过还是信不过,总之在这个秋风悲鸣的夜晚,她面带微笑松开了丈夫的手。

  什么叫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原主的经历就是最好的诠释。

  虽然不用为妻子丁忧,但接二连三失去亲人的痛苦却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经历了这一切,就算原主再不相信怪力乱神,也很难不将科举与亲人的亡故联系在一起。

  只要进京赶考就会变得不幸——看着眼前哭成泪人的一双儿女——不再参加会试,才能保住这仅有的两个亲人了吧?

  于是周昊放弃科举,参加了吏部铨选,选上了东亭县教谕,三年后又升任县丞。

  县丞一职放在古代官场,实在是个不起眼的八品官,非科举正途之身,两榜进士出身的官员都不会正眼相待,但放到后世,却可以类比副县长,这样听上去,也是比较体面的。

  问题的关键在于,原主经历几番痛彻心扉的大起大落,心态变得极端偏执,他将自己的科举梦强加在儿子的身上——给儿子改名周勉,寓意勤恳奋勉,并寄予厚望,亲自教导。

  周勉十二岁,就被迫开始应考,如今十六岁了,仍是童生。

  这中间挨的戒尺棍棒不计其数,更遑论整夜的罚跪抄书,十六岁的少年点灯熬油的苦熬,熬得面黄肌瘦、羸弱不堪。

  衙门里同僚劝他,苏老泉二十七岁始发奋,家里又不是供不起读书人,何必揠苗助长,操之过急呢?熬坏了儿子的身体影响后嗣,又不肯继娶,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原主只是感叹:“吾儿不中进士,我更加没有颜面面对列祖列宗啊。”

  久而久之,同僚也不会再讨去那个没趣。

  周勉最近一次参加府试是在今年的四月份,又一次的失败让父亲主气急败坏,一顿家法伺候几乎将周勉打昏过去,最后是姐姐周禾将他死死抱在怀里才护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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