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从遇到女神的那一刻起,江弈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把所有搅事的劲头拿到了追女神上——还不敢明追,暗搓搓的追。
江弈初中的时候就会搂着妹儿开机车,迄今十七年,他泡过的妹儿不计其数,但女神是不一样的,他心中的女神优雅温柔可亲美丽,不能指染,不能玷污,连想一想都是亵渎。
所以哪怕脸皮厚如江弈,在女神面前也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怂小子,他找人问到了女神的手机号码,但不敢主动发消息,第一条短信还是在怂了一个星期后在弟兄们的起哄下忐忐忑忑的发过去的。
他的女神很亲和很爱笑,经常给他回“呵呵”,他的女神很爱干净而且作息很好,经常聊到一半说去洗澡或者睡觉了。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说不准江弈真的会在高三下半年沉迷女神改邪归正。
然而事实是某一天,江弈毫无预兆的爆发了,毒瘤
毕竟是毒瘤,爆发起来破坏力不得了。
那天是江弈在不良中封神一天,a校的不良永远都记得校史上曾经有一个叫江弈的人,他拎着一根木棍一个人挑了整条北街,同时,那天也是b校校史上最耻辱的一天。
那天以后,江弈鲜少出现在学校,继续吊儿郎当的打架闹事蹦迪混吧,甚至变本加厉的玩女人,江弈以前在欲丶望方面并不热切,但从那以后,声色犬马,灯红酒绿。
对于江弈重归“邪道”,有人说江弈秉性难移,也有人说江弈是受了刺激。
江弈在不良里一战成名,但随之而来的报复也是巨大的,他在十八岁成年生日那晚上跟弟兄们喝了个烂醉然后在回去的路上被堵了。
他被打趴在水泥地上,跑去喊救兵的兄弟还没回来,b校校霸的运动鞋碾在他的侧脸蛋上,掂着砖头打量着往哪开始废掉比较合适。
沙土和血混着糊了江弈一脸,他吸着凉气,呼吸间尝得到舌齿间的血腥味,左眼肿得只看的见一条缝,酒精麻痹了大部分痛觉,血水顺着额角流过脸颊,只觉得冰冰凉凉的。
b校的校霸揪着他的发茬将人从地上拖起来。
“你他么怎么不起来了?继续装逼,继续骂?老子今天还制服不了你了?谁给你的狗胆去挑你老子的北街,今天废了你!”
这一拽扯到伤口,疼得江弈脑中一阵嗡鸣,一时间听不真切外界的声音,只能透过滑稽的眼缝模糊看见虎狗的嘴唇不断张阖。
虎狗狞笑着扬起砖头,江弈真的很想操起拳头再干他,可是他已经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弈认命地闭上眼,知道今天恐怕真要折在这了。
要是他这次没死成,一定将今天受的加倍奉还。
忽然又刺目的远光灯从对面射过来,晃了一群人的眼。
“他妈的谁不要命了!”
众人骂骂咧咧地提着棍棒过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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