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诸多光点中十分不起眼的一个，无数光点围绕着巨大的中央核旋转。
但这不是结束。
意识继续抬升，原来远处的黑暗之中并非一无所有，那方才巨大的银河也只是众多星系中普通的一员。
数亿、数十亿、数百数千亿……它们闪烁着，旋转着。
那是超越人类现已拥有词汇的绮丽，那种美丽甚至超越了人类的认知，河系飘荡，散发着奇璀光芒的星云在其间流淌。这是宇宙……
这是一个奇迹！
“原来如此……”
生命、宇宙和万物？
位于生物大脑中的源物质，超能力。
“这就是答案，我理解了……”
“大姐？大姐！”绯玉丸的声音打断了琪琳的思绪，“可恶，差点忘了！开启认知滤网！”
“！”
星空消失，意识回归，在巨大的血色之树前，琪琳的前方出现了一个游戏群星的界面一样的窗口工作台。
绯玉丸擦了一把汗。
“大姐，刚刚吓死我了……”
“刚刚？”琪琳疑惑，“很危险吗？”
她觉得方才的经历十分有趣，就像是从兔子洞中进入梦中仙境的爱丽丝，或者第一次踏入大观园的刘姥姥。
涨姿势了！
“你刚刚脸上忽然露出了一副‘啊，原来如此，我已经知晓一切’了的表情，让人毫不怀疑你下一刻就会放弃思考……”绯玉丸吐槽。
人类有多渺小？
人的平均体积大约是地球的乘10的负17次方之一；
而太阳的体积又约为地球的约为一百三十万倍；
银河系大约有2000亿颗与太阳平级的恒星；
那与银河系同级的星系，仅在人类观测到的宇宙中就有上千亿个！
只有懂得仰望星空的人，才知道自身有多么渺小。
人类与宇宙间的差距，比原子和整个太阳系还要夸张，妄图用一个原子去理解整个宇宙？
就算是律者也不行！脑子必定会烧掉的！
还好，系统有着认知滤网这种东西。
“宇宙是有意识的。”
琪琳忽然说。
“但祂的每一个念头，都要数亿年才能转完，而我们整个文明都没有这么长时间，所以祂的意识对我们几乎没有影响。”
看来她刚刚也是有所收获的。
“哔哩哔哩？”绯玉丸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感觉和你对不上电波了呢？”
“就在我们穿越的那个瞬间，祂恰好完成了一次思考。”琪琳继续说。
“就在那个瞬间，宇宙的意识了解到了崩坏，祂没有驱赶，而是主动接纳了崩坏这种外来事物。”
“喂，一个念头要数亿年，又怎么能在瞬间思考了解接纳崩坏……”绯玉丸找到了破绽。
“数据量。”琪琳回答，“用一个个银河这样的星系作为神经元的宇宙，那一个念头的数据量，是人类大脑能相比的吗？”
“好吧。”
“祂选择了崩坏，因为祂觉得，这样能带来更多的知识，不同的法则，更多的变数，加快文明发展……甚至更加有趣。”
“只是……有趣吗？”绯玉丸看起来被震惊的有些茫然。
“呵，不用在意，毕竟祂思考一回要几亿年，上个念头刚刚思考完，这几亿年祂就是个背景板！”琪琳摊手。
“现在，这个宇宙崩坏的权柄，化作了两部分。”
“一部分是无意识的自发崩坏，就像是自然现象。”
“另一部分就是我……”
琪琳顿了顿：“所以，我好像就是这个世界的崩坏意识？！”
绯玉丸愣住了。
“啊……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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