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63 一将功成万骨枯(下)_三国之最风流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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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方睡觉。两人登上床榻,刚要躺下,帐外有人来报:“荀司马帐下典韦、陈到求见。”

  荀贞纳闷,心道:“他两人怎么来了?莫不是营中有事?”叫他两人进来,道,“我不是令原、左回去了,我今晚宿在玄德营中么?你两人却怎么来了?”

  典韦道:“我等职在亲卫,当从君左右,故奉姜君(许仲)之令特来从侍君侧。”

  荀贞笑道:“玄德,吾弟也,我在吾弟营中何需你两人从侍?”

  典韦却是怎么都不肯走,没办法,荀贞只得请刘备给他俩安排住处,典韦、陈到却又不愿,最终两人在帐外侍立了一夜。

  ……这一夜,荀贞与刘备畅怀夜谈,皇甫嵩的帐中,皇甫嵩也与一人秉烛夜谈。

  这人名叫阎忠,乃是凉州名士,家在汉阳,与皇甫嵩是同州人,两人早就相识,是为故交。他本是信都令,信都在巨鹿郡东边相邻的安平国境内,是安平国的国都,前不久刚刚去官,因随着安平国的郡兵一起来了下曲阳城外助阵。

  前两天下曲阳未克,皇甫嵩无暇与他叙旧,如今城克,有了空闲,两人遂於宴后夜谈。

  正完旧事,叙罢征战,皇甫嵩见阎忠言又止,似有话,笑道:“君似有话要?”

  阎忠颔道:“的确是有话想,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君与我州里人,旧识故交,有什么当讲的不当讲的?有何话,请尽管言来。”

  阎忠却不,而是先起身出了帐外,绕着帐篷转了一圈,确定了帐外近处无人,这才回入帐内,移席至皇甫嵩席侧。皇甫嵩见他这般举止作态,难免生疑,乃笑道:“君有何天机要讲?如此心谨慎。”

  “公言天机,忠请问公,何为天机?”

  “天者,天也;机者,密也。所谓天机,天之机密也。”

  “不然。”

  “噢?那么请君何为天机?”

  “天者,时运也。机者,机会也。难得而又容易失去的,是时运;时运来了马上就能抓住它,是机会。故圣人顺时而动,智者因机以。”

  皇甫嵩沉吟片刻,道:“天是时运,机是机会。……,嗯,君言有理。”

  “将军既以为忠的有道理,那么忠就有一句肺腑之言奉上。”

  “请。”

  “黄巾扰乱天下,固是祸乱,然对将军而言却是难得的时运。正因为有黄巾之乱,所以将军才能提十万步骑,平定南北,威震天下。将军以为然否?”

  “然。”

  “既然如此,而今将军遇到了难得的时运,踏着容易变化的机会,却有时运而不去抓,有机会而不去利用,敢问将军打算怎么保持大名呢?”

  皇甫嵩莫名其妙,道:“君这是在什么?”

  “天道无亲,百姓与能。将军受钺於,收功於夏,兵动若神,谋不再计,摧强易於折枯,消坚甚於汤雪,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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