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卫东生一脸惊喜，他刚刚也就那么随便一问，没想到真的有意外收获。
“老首长，你别听他瞎咧咧，这种疑难杂症，全世界专家都没辙，他怎么可能一会儿就查出结果了！”
卫东生话音刚落，王亚楠就有些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反正不管别人信不信，他自己打死也不信的。
“哦？王叫兽，我看你是见不得雨蝶小姐好是吧，你好像很不希望她好的样子。”陈小凡瞥了卫东生父子俩一眼淡淡道。
卫东生朝王亚楠一瞪眼，“王教授，你这是啥意思，我孙女的病就不该好？”
就连卫国军也有些不悦的瞪了王亚楠一眼。
王亚楠面色一变，连忙摆了摆手，“两位首长，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担心你们被骗子骗了啊！”
卫国军哼了一声，“放心，如果有骗子，绝对走不出军区大院。”
卫东生朝王亚楠摆了摆手，“能不能别打岔，说正事呢！”
王亚楠咧了咧嘴，得，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小神医，你倒是快说说，我孙女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快说！”卫东生一把拉起陈小凡的手，一脸迫切。
“嗯，老首长您先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我在您孙女的丹田之中发现一股冰寒之气，您孙女之所以会全身长癣，应该是寒毒导致的。”陈小凡语气缓慢，一字一句缓缓道来。
“什么！丹田之中有冰寒之气？你胡说，这根本就不可能！”本来打算装哑巴的王亚楠闻言又尖叫起来。
“王教授，你们医院不忙吗？要不你就先回去吧，我这里没事了。”卫东生心里老大的不高兴，这个王亚楠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打断自己的思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呃……不忙的，我今天休息。”王亚楠非常没有眼力劲的说道。
卫东生脚下一个趔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陈小凡眼睛一眯，“我说王叫兽，你刚刚说的不可能是指什么意思？”
了解陈小凡的人都知道，他只要一眯眼睛，就说明已经很生气了，这个王亚楠三番五次的来捣乱，也确实让人生厌。
王亚楠哼道：“先不说其它，据我所知，卫雨蝶小姐的身体不知道经过多少次检查，如果有什么冰寒之气会检查不出来？再说，人的丹田一说，本来就存在很大争议，到底有没有还是两说。”
“是么，就你们西方医学的那些仪器，还是洗洗睡了吧，人体的奥妙无穷，岂是你们能检查出来的，如果你们什么都能检查出来，为什么查不出雨蝶小姐的病根所在？”陈小凡一脸讽刺，他对西医的那点手断真的不太感冒。
王亚楠一时语塞，“这……”陈小凡说得也没错，如果仪器真的那么好用，怎么啥病都查不出来。
“再说，人体的穴位几千年前老祖宗就已经断定了它们的存在，又岂是你说的那样。”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陈小凡治的这些病，扎的这些针都扎哪去了。
卫国军瞪了王亚楠一眼，“好了，两位都不要再争执了，我只想知道我女儿现在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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