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排得满满的,时间单位按日来算,两人都在连轴转。
日夜相接,婚姻里的那点不安,看起来被忙碌绞杀了大半。
就这么过了大半个月,某个加班的晚上,接到祝如曼的电话。
她张口喊了声嫂子,声音大得很刻意:“最近怎么不见你了?不是病了吧?”
倒霉孩子,一开口就问人病没病,晚嘉有点想笑:“没事,就是工作有点满。”
“哦,工作忙啊……”祝如曼拖着夸张的音:“这么忙,那你应该没空休息吧?”
“还行,”晚嘉把耳机戴上,翻了翻纸:“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也没什么,就想问问你,上回去喜粤茶楼带的那个茶,名字叫什么,你还记得吗?”祝如曼问。
笔尖顿住,晚嘉想了想。
好像是一款雀舌,她妈从家里给寄的,说是特意找人捎的好茶。她也不懂,上茶楼带过一回。
“雀舌啊?”祝如曼接着问:“那,茶楼有存吗?”
晚嘉摇摇头:“没存。”记得邹芸好像不大爱喝,当天就带回来了。
“哎哟,那可不巧,我妈想喝,贼惦记那一口,紧着让我问呢。”电话另一端,祝如曼的声音莫名兴奋起来:“那这样吧,嫂子你周六有空不?咱一块喝茶去,顺便你给那雀舌捎上,让我妈过过嘴瘾!”
她说话像打机关枪,晚嘉从怔愣中回过神:“周六……好,我到时候过去。”
“我哥呢?叫上他一起。”
提起祝遇清,晚嘉卡了下壳:“他在出差……应该回不来。”
“哦没事,那咱仨也成,就这么说定啊,周六见!”
“周六见。”
结束通话,晚嘉取下耳机,继续伏案。
A4纸,纸面是她头脑风暴时写下的手稿,也是她多年来形成的思考方式。
一张张散开,把纸面的字往思维导图的节点和备注栏填,形成电子文档后,再一条条确认。
做完这些,她把桌面的碎纸机拉过来,纸张竖到进纸口,再转动摇把。
一张张纸被碎成条,慢慢躺在纸屑箱,等满了,再倒进墙边的纸箱里。
按她结婚以前的习惯,箱里存满以后,会连存的纸皮子一起,给小区的保洁阿姨拿去卖。
重复性的动作最容易引人发呆,晚嘉机械式地往里填纸,人有些怏怏的,提不起劲来。
忙完手头最后这点事后,她关了电脑,开门出去。
对面书房开着,里面漆黑一片,数数日子,已经快一周没被用过。
也好几天,她没见到祝遇清。
视频有过,电话也打过,但十有八次没接到。
回过去时,他要么开会,要么飞行模式。
两人分明在同一片时区,作息好像错开了似的,
偶尔顺利接通,电话里交谈几句,也没太持久。别别扭扭的对话,似乎有什么被抽走了。
夜极深,晚嘉拿了片面膜,打算往脸上贴。
她站在
请收藏:https://m.shw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