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要除掉他。”
“那为什么朝我攻击呢?”温梨笙疑惑不解。
游宗眼眸往窗外转了一下,并没有如实相告,而是道:“因为你最弱啊,他们动手肯定挑着最弱的先下手,对吧?”
温梨笙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接下来一路无话,回到孙宅之后游宗将她送回了庭院,自己又带着人出了宅子,余下的人全部守在庭院周围负责保护温梨笙。
她一闭眼脑子里全是那个人站在面前被割开喉管的场景,心有余悸什么事都不想做,便泡了个热水澡躺上床,沉沉睡去。
另一头,一番混战之后阮海叶带出去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只有她自己带着伤在城中兜了好几圈,才逃回营地。
那是一处地下楼房,走道上点着灯,阴森冷清。
她一边按着肩上的伤口一边下了楼进入自己的卧房,找出药粉撕开衣裳,将药粉覆在手心而后整个盖在伤口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关,死死地攥紧拳头。
直到那股剧痛过去,她才揩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慢悠悠地抱扎起来。
刚把纱布缠好,门就一下被踹开,身量高大的男人低了下头走进房中,浅淡的眸子看了她的伤势一眼,开口说了句什么。
其后一个女子从后面跟进来,说道:“殿下问你带出去的人都在何处。”
阮海叶将衣裳穿好,先灌了一口酒,接着才回道:“死了,还有几个被活捉,只有我逃出来。”
男子眉头紧皱,勃然大怒,又说了一句拗口的诺楼语,阮海叶一下也怒了,把酒壶重重地摔在桌上,抬手撕脸上的那些老皮:“你少他娘的跟我说诺楼话,我听不懂,不想说就滚蛋,别在这碍老娘的眼。”
洛兰野一把擒住她的脖子按在桌子上,冷声道:“你不怕死吗?”
阮海叶笑了一下:“我怕不怕死,你还不知道?行,你杀我吧,再找别人给你卖命,反正老娘也不想干了,他娘的今日差点死在那个世子手里,整日提心吊胆,还不如给我个痛快。”
洛兰野听她这样说,却又松开了她:“你暂时还有利用价值,没那么容易死。”
“诺楼王子,我们是在做交易,我不是你的奴仆。”阮海叶扭了扭脖子,说道:“我希望你对我尊重点,否则你们在沂关郡将寸步难行。”
洛兰野不屑地勾了勾唇角:“你不需要说这么多话。”
阮海叶喝了口酒,说道:“我已经试探过了,那温郡守的女儿对谢潇南来说确实非常重要,她会成为钳制谢潇南的重要把柄。”
“不过是受温郡守所托罢了。”洛兰野道:“倒不如直接趁他们放松警惕时攻进那个孙家宅院里。”
阮海叶轻笑一声,说道:“你不懂,保护和珍视是不一样的,若是他只是收温郡守所托照顾他的女儿,大可以将她藏在一处不见天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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